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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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栖的声音沉默了几秒才传来,声音低沉,带着怒气:“张副将,你僭越了。军师最近在主帐中未免太过屈才,让他跟随先锋部队一同去探苏祈鹤究竟。” 衰老的声音轻叹一声,才回了句:“是。” 苏悯听的迷迷糊糊,只听见那句自己的身世有蹊跷,抬眼见章栖穿着常服进来,便伸出手拉住章栖几根手指摇了摇。 “我的身世,有什么问题吗?”他刚刚问过951,然而不愧炮灰角色,书里连一点描写也无。 章栖肤色在日夜操练中变成了小麦色,而苏悯却是白皙异常,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他中指食指,两色相衬,莫名暧昧。 他们关系亲密,但是在这里,他们也只能止于暧昧,再多一分就要被审判成低俗下流,被唾弃,被囚禁,被流放。 章栖他不由得心生绮念,喉结动了动,才坐到床边抱起苏悯。 “主人听错了。”章栖并不想苏悯因这些破事心情受到影响。 苏悯拉着脸,半阖着眼,头略微垂下,因使用过度还泛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委屈说道:“反正你也要把我处理了对不对,不是祭旗,就是祭天,反正你总有理由,不告诉我也没关系,反正我爹娘也不喜欢我,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...” 苏悯本想装装可怜,然而说道后头又真把自己给说哭了... 章栖无奈的叹了口气,才艰难的启齿:“有传言称,主人是当今皇帝和长公主生下来的孩子。” 章栖说的简单,听到这句话的苏悯脑袋却瞬间空白。 哈?这么乱的吗?难怪他生来残疾?难怪苏行不喜欢他,长公主甚至对他是带着些许厌恶的... 或许是脸上讶异的神色太过明显,章栖脸上显露出焦急的神色,和面对副将的冷淡判若两人:“主人,流言不可信!” 苏悯心绪紊乱,又加上被章栖折腾的还没缓过来,又气又累,推开章栖便不想说话,径直躺了下去,用被子蒙住自己,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。 流言并非空穴来风。 老皇帝,也就是苏悯的亲生父亲早年蠢笨至极,听闻苏祈鹤有意西逃,不再管大梁,竟然刻意让人放走苏悯,他调查得知章栖对苏悯心仪已久,想要以苏悯为把柄,让苏祈鹤被迫留在京城抵抗章栖大军。 他无甚子嗣,早年同妹妹媾和才有了这么一个孩子,而今为了自己的皇位,亲手将苏悯送到外敌手中,丝毫不顾及苏悯性命。 苏祈鹤当场暴怒,用手中执掌的兵权困住皇宫,丝毫臣服之意。 而老皇帝为报复,竟然借助小太监大肆宣扬此事。 而长公主在听闻此事当日,便已上吊自尽。 在她眼中,苏悯的存在就是一个罪孽,害她离开皇宫,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,而今更是让她成为笑柄。 苏悯的安稳时日没过太久,第二日大军开拔,军情紧急耽误不得,而章栖担心他的安危,断然拒绝所有下属的提议,非要亲自带着苏悯开拔。 于是苏悯就被包成了一团球,缩在章栖怀中,往京城进发。 时值秋日,惠风和畅。 高悬的太阳下,数十万穿着黑色盔甲的将士雄赳赳气昂昂走向了那座权势之城,所到之处尘土飞扬,不闻异响,不见贫农。 第9章 我唯一的主人(9) 道路并不怎么宽阔,尽管章栖严令禁止,然而对庄稼的破坏也难以避免。 苏悯一直昏睡,偶尔醒来时便能看到一块块倒伏的麦田。 那些将田地视若珍宝的农人甚至不敢出现,失去麦子,他们可能会经历饥饿,而出现在这群士兵面前,他们却有可能直接失去生命。 苏悯望向远方,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命运。 行军艰难,条件困苦,而在这样情况下的苏悯身体更是日渐虚弱。 早先一日还能醒来四五个时辰,到后来,一日便只能醒两个时辰。 幸运的是,走了半个月之后,他们已经到了京城。 军队驻扎在南郊,将军军帐设置在最中央。 在刚到达的瞬间,章栖便令人找来了医官,甚至亲自去城里掳了几个太医官前来为苏悯医治,然而这些人均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,只能让苏悯好好修养。 章栖日渐暴躁,眼看着苏悯一日日虚弱,却无能为力。 苏悯却早有准备。 他有种冥冥的预感,真实情况并不像951说的那样乐观,虽然章栖的事业主线在不断推进,然而和主角受之间的情感线却一直未曾推进。 他没有完成任务,作为一个恶毒炮灰,是命运要夺去他的性命。 大军驻扎之后,第二日便是两军对峙。 章栖率领着先锋到了京城门口。 隔着一条护城河,苏祈鹤和章栖遥遥相望。 大梁国内虽饿殍遍地,生灵涂炭,然而在苏祈鹤统治下的西北却一片祥和,百姓安居乐业。 在章栖最早的设想中,他率领着大军压境,苏祈鹤便会带着军队抛弃京城回到西北,做他的无冕之王。 他对西北也无敌意,他只是想拯救百姓于水火。 然而这样的格局因一人而变。 他不会放弃苏悯,他清楚苏祈鹤也不会。 更何况,苏悯的身世传开,苏祈鹤完全有理由打败章栖之后让苏悯继位。 章栖至始至终都记得那句苏祈鹤对他的轻讽:“不要肖想你得不到的东西。”